jing20001

看完这周的剧才发现我还搞过如果苍狼遇见的智者是雁的场合,小段子两则

,第一则是苍雁苍。

第二则是雁和药神的某次治疗场合,友情?向,小鸩会觉得雁算朋友吗。我的朋友很少系列。

 

无题


苍狼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个男人,明明窗外就是喧闹的阳光,他却将自己的身影掩进黑暗中。

身上被刺中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,苍狼却没有分心给疼痛的余力,在穷途末路之时遇上掩掩藏藏的陌生人,即使是曾经天真的他也不至于如此没有警惕心。那双毫无阴霾的碧蓝双眼终于在命途进逼下露出了獠牙,血还未完全止住,烧灼的痛感使得苍狼更加焦躁。

似乎享受够来自苗王子的敌视,坐在漆黑木椅上的人终于开了口,“我能帮你除去竞日孤鸣”。一字一顿,字字震撼,苍狼内心惊动,这个人对他和苗疆很熟悉。

说话的人见他不回应,也没有沮丧,随意交换互扣着的双手,自顾自地说下去,“你在苗疆的势力远不如竞日孤鸣,铁骕求衣还在观望,憾天阙恨不得杀了你,至于俏如来”,座椅上的红发男人念起这个名字的时候,冷淡的声音终于起了一丝波澜,他似乎发现了其中吐露的情绪,用低沉的轻笑一掩而过,“你说他是会选你还是竞日孤鸣呢?”

苍狼为他语气中的暗示而感到愤怒,深蓝的颜色浸染上他竖起的瞳孔,像是愤怒的野兽该有的样子,这幅模样正中对方下怀,怒火能够更好地燃烧一个人的理智。

雁王记得愤怒的坏影响,却忘记了太过自信更是深渊的掘墓人。

现下的困境并没有更多的时间让苍狼失去理智,霜,风间始已经足够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天真,陌生人的提议很诱人,但苍狼并不想相信他,悬崖之下的人只会将周边所有的一切卷入漩涡之中,他还有另一条路,即使那是一条要命的路。

苍狼用仅剩的力气撑起残躯,尽力稳住步伐,向外走去。

“苍越孤鸣之前,我先是苗疆的王子”。

苍狼的掷地有声和他扬起的衣袖,从雁王的脑海中滑过,最终像以往的所有一样,平静无波。


华凤谷的风吹得很烈,以至于苍越孤鸣的心弦也随之震动,那个熟悉的身影回过头来,他第一次看见了黑暗的脸孔,赤红的眼角和血色发丝,让他又想起了伤口的疼痛,浓重的烟火气在方寸之地炸裂,充斥着苍狼的鼻尖。

他再次开口对苍狼言语,用比上次更沉的声音。




静水深流


熟悉的粘稠血液流过手心,还是不免感到恶心,手底下的伤口狰狞地裂开,血流不住地涌出,鸩罂粟感到了为难,这次的伤口有些棘手。

大夫头痛不已,病人却毫不在意,甚至因为烦恼总有人解决,还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
“你手上的那件东西已经完成了吗?”不同于过往,变得愈发低沉的声音所吐露的言语在鸩罂粟听来全是麻烦的探问,向来平淡的眉宇间也凝起了不快。

“你在说什么”,手下的绷带裹紧了伤口,“我听不懂”。收束时特意多使了两分力气,榻上的人虽然惯于疼痛,还是生理性地一阵闷哼。

可想要阻止他,这点警告就显得过于轻微了。“你明白这实在是一件很有用的东西,考虑到它无足轻重的副作用,它比起亡命水更值得我的期待”。疼痛让不受欢迎的客人更加亢奋了。

观察到这点的鸩罂粟心情有些复杂,“你小时候既不喜欢痛,也不喜欢血”。提及过往,冰冷的怒意一瞬间冻住了他的面孔,“你以前也没那么多话”。看,远去的过往谁也不愿回想,他不让人提,对自己倒不设限,好个州官放火。

仿佛意识到如此容易坦露的怒气,不利于循循善诱,他又换上了一副值得信赖的情状,鸩罂粟却将之视为恶鬼蚕食魂灵前投下的诱饵,抢着话头堵了他的嘴,“好了,不用再说了,我不会把它交给你”。

恶鬼没有因此感到沮丧,反而露出了了然的神色。获得了希望知悉的情报,见好就收也是一项美好的品德。他离开时还留下了亲切的诺言,“你知道的,如果有需要的,可以来找我”。

可惜得到的是一贯冷硬的回答,“哈,我还没失智到和恶魔做交易”。

雁王不置可否,可以想见鸩罂粟是以什么样的想法做出远胜亡命水的产物,那,这样的鸩罂粟总有一天会需要他的,毕竟他有着一颗英雄般的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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